业主家阳台只有四平米，摆了洗衣机就剩条走道。“想种点花，又怕占地方。” 业主指着墙角的空隙说。我量了量洗衣机和栏杆的距离，倒觉得缝隙里能挤出个小庭院。

先在洗衣机顶上摆个三层塑料花架，架高 80 公分，不挡窗户，最上层种多肉，中间放香草盆栽，迷迭香和薄荷挤着长，摘片叶子就能丢进菜里，最下层挂几个布袋，种着垂吊矮牵牛，紫色花瓣垂下来，刚好遮住洗衣机的侧面。

栏杆上绑几个旧奶粉罐，剪开罐口当花盆，种太阳花，罐身缠麻绳，免得划伤手，开花时像栏杆上挂了串小太阳。阳台地面铺防滑垫，垫上摆个折叠小桌，桌腿收起来能塞进洗衣机底下，撑开后放杯茶，对面就是花架的绿叶子。

墙角立个细竹竿，顶端绑个小灯笼，晚上点亮，光透过花叶照在墙上，像阳台开了扇小窗。业主现在洗完衣服总爱在阳台站会儿，“看着花在缝隙里长，才明白小地方不是种不了花，是没找对让花和日子挤着过的法子”。